「少爷..
」
「少爷....
」
「您怎幺了?」
东京都。
某处奢华的府邸内。
瞧见自家少爷摔倒,三三两两女仆张手来扶,胳膊倒是抻直了,脑袋却没了无惨装扮成「少年」模样,一人一拳打死了女仆,狼狈坐在地上,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数百年了,自那个额角生有火焰斑纹的剑士死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再次生出「惧」意!
那对「花牌耳饰」...那柄缠绕着熊熊烈焰的赫刀...那双直戳他心口的「大日双瞳」...一瞬间又将他拉回初逢继国缘一的那片竹林!
那夜,竹林随风摇曳沙沙作响...
他嘲笑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剑士,他叫他碎成了一千八百多块..
他说:「我对使用呼吸法的剑士已经不感兴趣了。」
他问:「你将生命当成了什幺?」
无惨不敢忘...斑纹也好...赫刀也罢...哪怕是曾经佩戴在继国缘一耳垂下的那对耳饰,数百年过去了,他依然不敢忘记!
「鸣女,召开上弦会议,我要...
「那个剑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