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纸张被掀起一角,在空白处显现出了一句话:「我在。」
「义勇,欢迎回家。」
锖兔微笑着看着少年,一年不见,少年又长高了啊.,人也黑了点,疲惫了点,想来以他的性子,一定是连夜赶路,风餐露宿都顾不及,末了在纸张上又补了一句话:「辛苦了。」
不知怎幺回事,眼泪它自己要从眼眶里钻出来。富冈义勇秉住嘴,仰起头来,不知何时,清冷的脸颊上爬上了两道泪痕,擦干又湿润,湿润又擦干,循环往复,总是擦不尽—
被锖兔调笑着在桌上写到:「还像小时候是个小哭包...」
这才总算破涕为笑,止住了眼泪。
曾几何时,
富冈义勇总以为师父这些年一个人,一定会很孤单..现在看来,有师兄师弟师妹们陪着..他日后即便战死,也不用再担心了。
真好.—
少年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油灯下,
富冈义勇还想抓住这次宝贵的机会,再跟锖兔真菰,信介福田等人多说会话,好好叙叙旧。
脑袋一沉,擡起下巴,就见鳞泷左近次一如小时候,摸了摸他的脑袋,慈祥的看着他道:「赶了几天的路,先去睡觉。」
「等明天一早,叫荣一郎带你亲眼见一见你的师兄弟妹。」
富冈义勇一:「...」
还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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