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阴风吹动,信介和福田又掐在了一起。
真菰直接无视了他们,扯了扯锖兔的衣袖:「呐~你觉得师父...极限能挥出多少刀?」
锖兔沉默,视线投向尝试挥刀努力不让碎石从箩筐里洒出来的少年,半晌斟酌着道:「肯定不如现在的义勇就是了。」
义勇出山时只有对付普通小鬼的水平,现在嘛...每日五次「万本素振」想来,应该是能做到的。
「啪嗒......」一块碎石从箩筐里掉了出来......
罗伊皱了皱眉头,弯腰将它从地上捡起来,重新放进箩筐里,停下来,暂时喘了口气,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负重挥刀还要努力控制碎石不飞出来,远远比他想像的还要难上许多。
「手越稳,刀越狠,越不会偏,越不会出现疏漏。」
傍晚,当他拖着酸胀的手臂回来时,鳞泷左近次正坐在院中的树墩子上,一板一眼的雕刻着面具。
如是对他说道。
他没问罗伊今天挥了多少刀,罗伊也没回答多少刀,师徒二人默契的吃了晚饭,一人一个角落,平躺在了炕上。
夜,几只麻雀落在窗檐梳理着羽毛.....
罗伊双手垫在脑后,看着房梁上,信介被揍成了猪头缩成一团,忽听鳞泷左近次说:「荣一郎,不要急。」
跟着轻哼了一声「嗯。」
闭上了眼睛,
真菰虽迟但到,又挨着他侧躺,一旁的廊柱上,锖兔双手环抱于胸闭着眼睛假寐,时不时还能听见几道阴风吹动窗纸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