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歪头:「刘邈,会杀父亲?」
「重点不是刘邈想不想杀,而是刘邈能不能杀。」
「你当真觉得,以父亲的性子,会容忍别人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曹丕的透彻让曹植恍然大悟!
同时曹植也挠头道:「那按照兄长这幺说,父亲不投刘邀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可若是父亲要保全自己性命的话,就要如在关中一样执掌各方权柄才行————
但如此做,又必然会惹得刘邈忌惮,反而会更担心自己的性命?」
面对这样的无解之局,曹植愈发苦恼了。
「以后,打死我都不要走仕途。」
曹丕也是点头:「对!打死都不走!反正什幺事都有大哥!」
「不走仕途,兄长我们以后做什幺?要不去做四处采风的诗人吧?」
「诗人?诗人哪里够?要做就做司马相如那样的辞宗!赋圣!」
「兄长好厉害!兄长一定能成的!」
「哼哼」
~~,,曹操已经抵达了尚书台。
西赵的尚书台,是从先汉的建章宫遗址上改来的。
其规模庞大,论及雄伟,还要超过长安城内的长乐、未央二宫。
曹昂策马在宫城内跑了许久,才终于是跑到了尚书台那高耸的阶梯下。
一边往上爬,耳旁却已经传来上方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