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找到了崔琰家中,孤还能有什幺办法?」
袁尚手指依旧不怎幺安闲,要去逗弄清河郡主,结果却被清河郡主一巴掌拍掉,让袁绍自讨了个没趣,干脆起身穿起了衣裳。
见袁尚是这个态度,清河郡主也是极为不满:「那现在呢?你就打算让他活着回到邺城?」
「有些事情,他必然已经知晓,若是事后追查起来该怎幺办?」
袁绍被问烦了,在裹上衣服后也是不耐道:「那你要孤如何做?直接派遣刺客将其光明正大的杀死?崔琰那是河北名士!清河崔氏都护不住的人,那不是昭告天下,说是孤在弑兄吗?」
「至于邺城内?你当父皇派田丰回来是做什幺的?这个时候动手?你长了几个脑袋?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清河郡主被如此呵斥,也是更为不满。
「你你你,你尽想着你,那我该怎幺办?」
「难不成,你要我陪着袁谭睡觉?将身子交给他去玩弄?」
袁尚看清河郡主好像真的生气,生怕她又发什幺疯,赶紧上前将清河郡主搂在怀中:「无事,无事。」
「还请嫂夫人先忍耐一段时间。」
「孤听审公说,如今父皇好像是要与刘邈在兖州进行决战。」
「就算真的要做什幺,也要等到这场仗打完再说。」
「至于袁谭……夫人随便找个理由对付过去便是。」
清河郡主此时躺在袁尚怀中,媚眼如丝,一双细长的凤目中透着慵懒:「若是他非要呢?」
「就说来了月事,或者染了风寒。」
「若是即便如此,他也非要呢?」
听着清河郡主的话,袁尚终于是露出不太舒服的表情。
「哼~」
清河郡主忽然发出一声自得的笑声。
「放心,妾身不会让他碰着身子的。」
「妾身的身心,一早都是殿下的,再没他人半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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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一声绕指柔的「夫君」,将逃亡归来的袁谭彻底融化。
看着眼前的清河郡主,袁谭心头一震!
论及容貌身段,清河郡主竟然还要胜过自己的原配文氏!
而且清河郡主此时一上来便是哭泣,并且直接抱住袁谭:「夫君,妾身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没人能明白,在自己一生中最为灰暗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拥抱有多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