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的骑兵,竟然是去截断袁绍退路?
那岂不是说—
眼见士卒都开始振奋,刘邈才重新看向面前的少年。
「现在袁绍那王八蛋确实是将士卒当做杂草一样,一茬一茬的往彭城这里扔。」
「但是朕保证,朕与他不同,从未将你们当过杂草。」
「所以,请君勿忧。」
「而且,以后也别要死要活的,你得记得,就算其他人不记得你了,朕也记得你。」
刘邈询问眼前少年:「汝的姓名唤作什幺?」
「——」
少年士卒终于不能忍受,伏倒在刘邈膝上就是痛哭,汹涌热烈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出来。
后来有人听过帐中之事后,亦是颇为感慨道:「陛下有宽大长者之风矣。」
翌日。
前来进攻的袁军将领明显感觉到不对劲。
「汉军怎幺变得这般生猛?」
「谁知道!」
而这日,刘邈甚至没去到彭城的行帐中,只是安心待在前线的营帐中。
「陛下就一点不担心前线战事?」
「那又什幺好担心的?」
刘邈对前线战事,已经彻底不再关心。
他反而是询问周泰:「幼平以为,是怕死的军队强?还是不怕死的军队强?」
周泰立即答道:「自然是不怕死的军队强!」
「错了。」
刘邈目光幽深。
「要是连死都不怕了,那这样的人只能被称作活死,就和现在的袁绍样。」
「只有怕死,才知道自己是为什幺而战,才能真正的舍身而战。」
「所以,此战从一开始朕便知道,大汉赢定了。」
「因为大汉给如今大汉百姓、大汉士卒的东西,是袁绍无论如何也给不起的。」
刘邈听着前线的厮杀声。
「打仗的事情,朕不懂,所以都交给了公瑾。」
「但是胜负的事情,朕可是太懂了。」
「朕现在,只在想件事情!」
周泰迷茫的看着刘邈:「是女人?」
「——」
不过刘邈瞪了周泰一眼后很快就大笑起来:「接近了!」
「朕想的,是该如何处置他袁绍的夫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