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暴露,那自己便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先不急,派人去袁春卿营,暂且安抚其部眾。”
淳于琼终究不敢下这么大的决心。
私杀宗亲,罪名实在太大。
若是暴露,那才是真的必死无疑!
淳于琼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一“先攻下此处坞堡,捉住其中的汉將,然后將其带到袁春卿面前解释。”
“若是袁春卿接受,那自然就放了他;若是不信——那就再做他议!”
“將军——”
“好了!”
淳于琼暂且决定下来。
“折腾了一夜,让士卒先休息,待天明再攻城!”
“喏!”
魏延率眾回到坞堡內,立即受到了犹如英雄般的欢呼!
全部人马,未损一个!
“昔不见飞廉、来,今却能见將军矣!”
魏延將脸上的血跡擦乾,清点人数后,也是鬆了口气。
“吾不过强突敌阵,坞堡之危,仍未解开!”
魏延重新登上角楼。
见到不远处的袁军大营虽还是不断骚动,但却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大乱。
“那淳于琼,不愧是名將!”
其实魏延方才冲阵远未达到目標。
但淳于琼一时之间反应太过,这才让他匆匆撤退。
如今看到淳于琼的营地並未大乱,魏延不禁有些气馁。
可隨即,魏延就看到了另外袁春卿的大营—
“召集士卒!再与本將去衝杀一番!”
左右亲兵闻之大骇!
“將军!才袭营,袁军必然有了防备,哪能再去进攻?”
“而且方才没有折损兵马,便已经算是万幸!將军赌贏一次,自当赶紧收手,哪里有继续赌同个赌注的道理?”
“少废话!召集兵马!”
魏延按压著自己有些酸软的双臂。
“当初那温候吕布出走关中,投靠袁绍的时候,每日领几十骑,能隨意冲阵张燕数万大军三四次!如此鏖战十余日便击破了声势浩大的黑山贼!如今我等有百余骑,还有什么好惧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