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在心中算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算错:“二百六十亩。”
噗通!
对方的屁股再一次从胡床上弹射出去,并且伴随着整个人的伏倒,屁股也是高高撅起——
“陛下!草民死罪!!”
“……”
伴随着对方添油加醋的诉说,刘邈等人这才知道张松的死讯。
“呼~~~”
刘邈轻吐一口浊气,对张松的死还是感到了遗憾。
不管张松心里是如何想的,但其确实是选择背叛了自己的阶级。
凭借着张松本身就处于中枢的地位,张松完全可以在蜀地混吃等死,不来理睬刘邈,甚至与他兄长张肃一样想尽办法来阻挡自己入蜀。
但张松显然走上了另外一条相悖的道路。
“朕认识的子乔,果然都是纯爷们。”
其他几人一边欣喜于情报的获取,但也对张松的死讯有些哀伤,故此圆桌上的气氛渐渐还是划向了悲伤。
法正此时更是双手握拳,浑身抖成了筛子。
那张松家奴说完后,还一个劲的朝着刘邈叩首,将头都磕出了血迹,朝刘邈哭诉道:“贱民也不愿助纣为虐!实在是贱民的家人尚在成都,贱民不得不如此啊!”
对方重重朝刘邈叩首,可忽然之间却感到自己额头磕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不由错愕抬头。
一看,却发现是刘邈刚才将脚垫在了下面,而此时刘邈也正在龇牙咧嘴:“你小子,磕的力道还真狠!”
刘邈拽住对方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可对方就是死活不起。
刘邈无奈,只能蹲下身,将手伸到对方的咯吱窝,像拔萝卜一样将对方从地上拔起来。
“自古忠孝两难全,为了家人,朕理解!”
“你且放心,朕不会将你暴露出去!等朕到了成都后,第一时间派人去保护你的家眷!”
对方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听到刘邈的话后,更是嚎啕大哭!
“行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哭个球劲?”
刘邈将对方再次重新扶到桌上。
“来!继续试菜……啊呸!是继续用宴!”
但刘邈很快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再次上桌的对方,完全是将自己的鼻涕眼泪混着鱼肉吃到肚子里,问他啥他都说好吃,根本不能给到刘邈正确的反馈。
“陛下,贱民真吃不下了……”
“行!吃不下去就去玩吧!屋舍已经给你备好,你暂且小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