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周瑜奇怪的看了刘邈一眼:“主公要盐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随后,在周瑜瞳孔地震中,刘邈将一把粗盐搓到自己双腿之间,看的周瑜都感同身受,龇牙咧嘴。
“防止生疮的!”
刘邈虽然疼的厉害,但还是强忍住剧痛,并且拿着盐朝周瑜走去:“公瑾也来点!”
“不要啊!!!”
随后,还在襄阳的顾雍就收到命令,莫名其妙往南阳运了一批食盐。
袁绍也收到了刘邈的战书。
听到刘邈的大放厥词,袁绍活动着行动自如的双足,脸上露出嘲讽神色。
“居然这么急不可耐的寻死?他刘邈以为教训了那逆子两次,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不成?”
袁绍顿感无趣。
收拢散布在白水下游的袁军后,袁绍就重新率军北上,接连攻破沿途县城,逼的当地百姓不得不逃往宛城,在宛城诉说着袁军的军容强盛。
刘邈在床上修养了两日后,立即也是生龙活虎,能够下地走路。
其余将领在看到刘邈时虽然眼神幽怨,却也都感到神奇。
往日受到那般严重的伤,少说也要修整十日才能完全康复。刘邈往众人水中丢盐的行为虽然既浪费又缺德,但确实让众人都好的极快!
“伤好了吧?好了就和我去看看袁绍!按照斥候来报,袁绍今日也该来了!”
刘邈与诸将登上城墙,静静地看向天边。
正午时分。
旷野尽头的地平线被玄色洪流吞没。一面绣金“袁”字帅旗率先刺破烈日,赤旄在风中猎猎翻卷,随后便是连绵数十里的青盖旌旄,宛如蛰伏的黑龙鳞甲,映得灿阳都黯然无光。
铁蹄踏地的闷响震得宛城城墙簌簌崩裂,数千河北突骑身披虎纹铁铠,马辔缀铜铃齐声响动,激荡起黄沙漫漫。
辎重车队碾过龟裂的黄土官道,包铁木轮发出沉闷的呻吟。八百乘玄漆战车上载满粟米麻袋,草料堆迭如山。
车阵后方,三万冀州锐卒列成鱼丽之阵:戈矛森立如荆林蔽空,玄端札甲在尘烟中汇成铁色汪洋,士卒束发的赤帻似血浪翻涌。
在能够看到宛城城墙时,中军紫檀帅车珠帘微动,露出半截貂蝉金冠的垂旒。
袁绍乘于车上,看到宛城城墙上那面【刘】字大旗,嘴角再次露出讥讽。
“邀我前来作战,自己却龟缩城中……传出去,也不知让多少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