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自是贾诩。
贾诩听到张绣之言后也是微微一笑:“如将军这样知恩图报之人,世上已经少有了。”
“但是将军可想过,刘邈为何要杀刘表呢?”
“刘表在刘氏宗亲中声望一向颇高,刘邈连之前的刘繇都没有杀死,为什么会杀死更加德高望重的刘表呢?”
“而且……”
贾诩仿佛已经看透一切。
“为何刘表大公子刘琦不在此处?”
“就算传言刘表不喜刘琦,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都不提及刘琦一声吧?”
“还有,之前在南阳,与将军一起抵御曹操的文聘又在什么地方?”
“文聘此人,说他忠诚也好,说他木讷也好,但他毕竟只听刘表一人命令。这样的人难道会不来护送刘琮他们,而去投降刘邈吗?”
“此外,伊籍这样刘表的同乡心腹竟然都没有出现在这里,将军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张绣这才警觉:“蒯越竟然骗我?”
“将军若不信,自可去问自家叔婶,如此即可真相大白。”
张绣为了求证,还是去寻邹氏。
邹氏这些天时常忐忑,经常与蔡夫人同车同睡,不敢离开其半分。
就连到了南阳,邹氏也是怯生生的来到蔡夫人床上,与蔡夫人同床共枕。
蔡夫人此时下半身穿着件裈裤,柔软的丝绸完全贴合着臀腿间的轮廓,宛若无物遮挡。至于上半身则是穿着件只用细绳系住的抱腹,将前面风光遮挡……只是可惜蔡夫人实在是太过丰腴,坐着倒是还好,但一躺下侧卧,就有大半个东西都跑了出来,令人炫目。
不过都是女子,蔡夫人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将鹅颈枕在手背上,蔡夫人安慰邹氏:“如今到了南阳,到了你侄儿的地方,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情了。”
邹氏与蔡夫人的风情截然不同。
虽然身段并不比蔡夫人差上多少,但眉目间却透着股生人勿进。
虽也穿着裈裤抱腹,可在外面还披上一件薄纱,若隐若现,显得神秘而不可亵玩。
邹氏性格也是如此,完全比不上蔡夫人的洒脱大气,只是股哀怨忧伤。
“夫人不要说这种话了。”
“我虽是个妇道人家,却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寻不得半点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