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耐人询问的盯着陆儁:“你可知,袁公其实是不准将战马卖到南面去的?”
“上次卖你马的马贩子,已经被处以极刑……可惜啊可惜,这生意你怕是再做不成了。”
陆儁一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随即,陆儁就赶紧朝着许攸拱手:“此事,恐怕还要子远相助。”
陆儁一咬牙:“若是能成,每年必奉上三成红利!”
许攸叹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而且你也看到了,那审配凶的很,此事我真的没有半点办法。”
陆儁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那……四成?”
“唉~~~你不懂,如今河北的战马实在是紧缺的厉害。加之曹操又夺取了关中,袁公的压力很大啊!”
陆儁咬紧牙关,就连心都在滴血:“一半!”
“从今往后,每次行商,都有子远一半!”
“实在是江东贫困,人力实在不够开垦土地,这才要从河北购买马匹和耕牛。”
“还望子远看在江东无数连饭都吃不饱的百姓的份上,帮帮我吧!”
许攸眼角瞥了陆儁一眼。
什么吃不饱饭,要牛马耕田……许攸是一个字也不信。
而且就算江东真是如此,那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看在那一半红利的份上,许攸还是松口。
“原来是这样……唉~~我许攸生平最见不得百姓受苦!既然如此,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我与南匈奴左贤王刘豹有些交情,其实是能够搞来些匈奴的战马,只是这价格嘛……怕是要贵一些!”
干!
陆儁知道许攸贪婪,却没有想到许攸能贪婪到这种地步,分他利润不够,竟然还想从中克扣!
不过一想到许攸如今对江东的重要性,陆儁也就满口答应下来。顺便,还将怀中的一枚玉佩掏出来送给许攸——
“此为田黄冻石,为田黄石中最上品。所谓良玉佩君子,此玉还是放在子远身上最为合适。”
许攸虽然博学,可一时都没有认出来这东西。
田黄石许攸自然知道,但这全石通体明透,似凝固的蜂蜜,润泽无比的田黄冻石他还真的没有见过!
“玉石,竟然也能长成这样?”
“自然!这是只有江东才能挖出的田黄冻石,存世稀少……听说当年孝武皇帝也有这样一块田黄冻石,一直被他当做珍宝!”
许攸拿过这田黄冻石,终于是露出笑容:“孝武皇帝都视若珍宝?说的太夸张了吧?估计是哪个玉石贩子编出来的故事。”
“不过这玉……确实好啊!堪称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