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高处,刘磐终于能够收拢溃兵,依仗山地立足脚跟,让追来的太史慈和黄忠不敢贸然上前。
不过刘邈很快就从后方赶来,朝着刘磐大营张望。
“黄老将军与我在此处继续围着,子义先行前往夺取鄂县!”
刘邈环顾一圈地势:“刘磐不过一瓮中之鳖,当务之急还是取下鄂县,进逼江夏来的更为重要!”
“喏!”
太史慈没有丝毫迟疑,立即领兵朝着西面而去,要尽快前往鄂县。
刘磐察觉到太史慈军的动向,也是瞬间惊恐起来。
鄂县若丢,江夏西面门户就将大开!
到时候,刘邈既可以从汉水直抵荆襄,又可沿着长江侵扰西面的江陵!
刘磐只能是朝着黄忠的军营大骂:“老狗!你这恩将仇报的东西!你不要忘了!若不是我叔父,你至今不过南阳一老卒!”
黄忠默不作声,静静骑于马上,就是不主动进攻刘磐。
刘邈却是眼神一眯——
“黄老将军不骂回去?”
“说的难听了些,但刘荆州对我的恩惠却是真的。”
“可上次他们将你送来,这恩情也就算还完了。”
刘邈不等黄忠反应,直接朝着刘磐骂了回去:“刘磐!汝莫不是爱食粪的猪狗不成?不然何至于这般满口喷粪?”
刘磐听着不是黄忠的声音,立即询问:“你是何人?”
“我是你叔叔刘邈!”
刘磐瞪大双眼:“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当年老子一时没看住,没想到你娘将胎儿给扔了,却把你这么个胎盘养大,当真可笑!”
刘邈扯着嗓子,干脆在两军阵前喊了起来:“刘磐!才想起来!你不是今日吃了屎,而是你的尻门就通着嘴巴,这才尽往外吐粪!”
“要不这样,你这会把屁股露出来,让叔叔看看你嗓子眼成不成?”
此言一出,莫说刘邈这边的士卒,就是刘磐那边的士卒也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刘磐嘴角颤动:“刘邈!你好歹是堂堂大汉骠骑!好歹是汉皇贵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话?”
刘邈抠着耳朵:“揭了你的老底,不开心了不成?”
“要不这样,你这会就把裤子脱下来,让叔叔看看。若是那屁股和嘴没连在一起,叔叔就给你道歉成吗?”
刘磐气急:“你口中怎么尽是些屎尿屁的话!”
“废话!和屎不说屎尿屁说什么?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听,叔叔给你找来几条大狗舔你便是!”
刘邈说罢,还真叫士卒去附近寻几条野狗过来。
这些野狗被牵到两军阵前,对着刘磐的方向就是狂吠。刘邈见状也是大笑:“好侄儿!这些畜生可都等不及了!你究竟什么时候出来?”
粗俗!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