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陆康资历最老:“我好歹是朝廷加封的忠义将军,与九卿同列,一个丹阳太守而已,难道怕他不成?”
陈瑀:“家父陈球。”
周瑜:“吾乃武将!”
鲁肃:“我是主公内臣,刘勋与我何干?”
张昭、顾雍倒是没有说话,不过眉宇间显然是对刘勋不屑,只是看着刘邈。
“再说,别人不知道仲山,我们还不知道仲山吗?”
陈瑀靠近刘邈,与刘邈挨着坐到一起。
“仲山,你真的甘心刘勋将丹阳给夺了?你和我们交个底,是不是早就想好怎么杀死刘勋了?是等会宴会的时候摔杯为号,然后冲出一群刀斧手将刘勋砍成烂泥?还是在他杯中下药,将他直接毒死?又或者带他去爬山,然后将他推下伪装成失足坠亡?”
“……”
刘邈纳闷的看着陈瑀,头一次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文人的心都是黑的!
“得了!真把袁术当傻子呢?”
刘勋那么多个门客跟随,哪里是能轻易暗杀的主?
而且袁术既然能将刘勋派来,明显就带着监视刘邈等人的信号,若是刘勋死了大不了再换个人来,难不成之后刘邈还要将其弄死不成?
“尔等安心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便是,没必要与刘勋火拼。”
刘邈安顿几人:“眼下正是春耕的时候,不能因为我们与袁术,与刘勋的事情而影响百姓,所以政务照旧,不能懈怠。”
“张公也是,金陵城邑各处的修建于民有利,不能因为刘勋突然的到来就耽误了大事。”
“公瑾继续操练新兵,子敬在冶城多多敦促兵器、甲胄的打造,确保能跟的上扩军的速度,要使得武库充盈,为将来的战事做好准备,明白了吗?”
刘邈的话总结来说就五个字——什么都不做!
陈瑀焦急起来:“仲山,你让我们这样,不是白白为刘勋做了嫁衣吗?”
“与民利好的事情,哪里有谁为谁做嫁衣的说法?”
陈瑀不信,总觉得其中有诈!
突然眼睛一转,陈瑀趴上来问道:“仲山是不是早就想到什么法子对付刘勋了?以你的性子,肯定不是这么温吞的主!说说!说说!”
“我说实话,你怎么就不信呢?”
刘邈抖开贴在身上的陈瑀,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自渡江以来,我就没有清闲过!正好我之前给袁术写信说我重伤不能动弹,既然如此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
没有清闲过?
这话说的连陆康都听不下去!
行军打仗,一直都是周瑜在统领。
后勤调动,一般也是鲁肃在筹划。
内务政事,大半负担也都落在顾雍、张昭他们身上。
陆康平日里就没少见刘邈在院子里偷懒,结果现在竟然说自己没有清闲过?
陆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最先冲了出去。
而周瑜在看到陆康出去后,也是立即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