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休不信方才关于这道“镶银牙”的菜肴全是胡诌的。
过程详细,步骤明确,这刘邈哪怕不是见过,也必然是听过这道菜!
倘若刘邈的生活都是以这种级别为标准,那三万斛粮食,也确实不够他糟践多长时间!
陈休忽然计上心头,对刘邈说道:“刘使君,若是我愿出这三万斛粮食,不知刘使君是否愿意前往江东,顺便将陆忠义也一并接去养老?”
刘邈听后,顿时两眼发光!
“若贤弟真能给我三万斛粮食,我就是绑,也要将陆忠义绑到江东去!”
“一言为定!”
“嗯?”
刘邈看陈休这般果断,反倒不敢置信。
“贤弟真愿意出这些钱粮?”
“唉,这不都是为了袁公嘛!”
陈休唉声叹气:“如今袁术来势汹汹,要是想为袁公守住扬州,必然要大家齐心协力,不能节外生枝。”
“陆忠义这样的人,实在太过倔强,不知变通,若是能让他回到江东,大家自然都是喜闻乐见!”
刘邈高兴的鼓起掌来,甚至直接拍起自己的肚皮!
“袁公有你这样的门生辅佐,当真是大幸啊!”
“可惜还有周昂和周氏那样的人拖后腿,不然以袁公的威望和韬略,怕不是早就平定乱世了!”
若非刘邈提起一嘴,陈休都险些忘了还有一个周氏。
陈休如今有事相求,自然不好追责,反而是要顺着刘邈来说。
“唉,这妇人嘛!到底没什么见识,使君勿怪!”
“不过今日使君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如放那周氏一次,如何?”
“嗯?”
刘邈的脸庞再次潮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