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箭的目的是中了这箭靶,所以即便前面有多少支箭矢没有射中都不成问题!同理,那迎娶吴氏之事,虽然过程曲折了些,可终究是成了不是?”
陈瑀抱着硬弓,往庭院看了一眼,然后就装模作样的将手放在自己眼眶之上:“箭呢?哪呢?我怎么没看到呢?难道现在那孙坚夫人已经躺到你的床榻上了不成?”
“哈哈。”
见陈瑀如此,刘邈非但不恼,反而笑出声来。
“公玮看不见箭,难道也看不到箭靶不成?”
“看不到!”
“……”
对这个时代某些君子的执拗,刘邈是骨子里的佩服,也是骨子里觉得对方有病……
刘邈只道:“这箭靶,就在如今堂前!”
“公玮难道不会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这才叫你来看我射箭吧?”
陈瑀满脸狐疑:“难道不是吗?”
“……”
刘邈无奈起身。
“实不相瞒,叫你过来,就是不想让你露面!”
陈瑀听了这话更气:“难道我陈公玮!太尉陈球之后!竟然是这般见不得人不成?”
直接将硬弓丢给刘邈,陈瑀就要夺门而出,还是刘邈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今日郡守府内来了客人。”
“客人姓陈,与你却不是本家,而是扬州刺史陈温的儿子!”
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