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穷得只能请潘筠住私寮的薛韶,一场飘香楼诗会后净入六十六两白银,他还把飘香楼给的一年个人套餐给卖出去了,一块牌子卖了一百两。
据说买牌子的是一个一直想要打入士绅阶级的商人,他给他儿子买的。
在薛韶卖出牌子的第二天,他那富二代儿子就挂着牌子去了飘香楼。
这个人脉还是房东牵的,房东因此从薛韶这里赚了五两的中介费。
百分之五的提成,潘筠想想都心痛。
这笔钱够他们在房东的院子里住一百二十五天了,要是包月,潘筠有信心能住更长,两间房,至少可以延长到半年。
不过人是房东介绍的,在他之前,飘香楼那群老客一直把木牌的价格压缩在三十两内。
薛韶赚了九十五两,房东赚了五两,据房东反馈,那个富二代在拿到木牌的第三天就成功入学县学,听说是去飘香楼吃饭时,凭着木牌上了三楼,偶遇了县学教谕。
富二代大手一挥给县学资助了学舍和一批书,教谕就让他到县学借读,好准备下一年的童生试。
可以说,这一笔买卖是一举四得,大家各取所需,实现了共赢。
只除了主办方飘香楼,据房东所说,事后有人听到飘香楼后院吵起来了,隐约可以听到「退钱」二字。
薛韶有钱,他又夙来大方,既然要请客吃饭,当然不能随便选个地方。
而锦衣卫们最擅长的就是找路探消息,不多会儿就找到广州府最热闹、口碑最好的一座饭馆。
它不是最贵的,却一定是人最多,消息最灵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