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问:「现在每年拨给社学的款项有多少?」
所谓社学,就是在国子学和郡学,即府学、州学和县学之外的学堂,主要做基层启蒙,主要设在县、乡和村庄里。
胡源洁顿了顿后摇头:「现在礼部崇学的资金主要拨给国子学、府学、州学和县学,各级生员皆免除学费,还要给廪生廪粮,考生上京赶考的路费花销,地方负责一部分,礼部要负担一部分,国库艰难,哪里能抽出钱来给到社学?」
「再穷不能穷教育,教育再穷,也不能穷基础教育啊。」潘筠皱眉。
听胡源洁所言,每年给到各级学府的钱,竟是从高到底。
国子学、府学、州学和县学,可是,分明是越低级的学府才更需要资金扶持。
潘筠目光炯炯的盯着胡源洁道:「胡大人,我们得搞基础教育,把社学重新搞起来吧?」
胡源洁头疼的扶额:「奈何没钱啊~~」
潘筠握住他的手,热情的注视他:「我相信大人一定可以的,只要肯用功,这世上没什幺不可以!」
另一个时空,清末的识字率尚在此时的明之下,在抗日、解放战争,一连串的战争之中,小学、扫盲班……
就算三四十岁了,太祖也能把人拉到学堂里脱盲,在脱盲的过程中还能学到许多常规知识,现在为什幺不行?
潘筠摇了摇胡源洁的手:「有志者事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