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微微皱眉,她不止一次的敦促过陶季,并不觉得简单。
正想问,镇子就在眼前,老祖宗派了弟子在镇口相迎,一看见俩人,立即迎上来:“离姑姑,潘师……国师,老祖宗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两位老祖宗面容和善,和第一次、第二次见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玄妙适应良好,潘筠比两位老祖宗还要健忘,就好像之前的对抗完全没发生过一样,不仅笑吟吟,还一脸恭敬。
张尚德暗道:不愧是小小年纪便能做国师的人。
张学芳暗讽:不愧是小小年纪便能做国师的人。
俩人对潘筠都一改之前的态度,因为,他们从张留贞那里得知,在他们闭关的几年里,王费隐渡过一次天劫,已突破至第三侯。
其修为虽未及张自瑾,但已经摸到边了,真奋力一搏,以王费隐那不要脸的打法……
俩人只是想一想便不寒而栗,张家何时危难至此?
而潘筠,小小年纪便已突破第一侯,听张留贞说,她也是天生道体。
张家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出其右。
两位老祖宗着急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张留贞的丹田经脉虽然可以修炼了,却像是碎掉的瓷器用胶水粘起来,虽然也可以盛水,却是脆弱无比,随时可能崩塌,还会渗水。
俩人第一次后悔起来,当年不应该因为张留贞离经叛道,就坐视二房与之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