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亲自提了一桶盐水上来,把墙上的鞭子浸在盐水里:“潘道长,这种脏活让我来吧。”
清醒过来的孙昕看见他们却松了一口气,他现在不怕用刑,就怕见鬼。
潘筠围着他转了一圈,对县尉微微摇头:“他现在可不怕这些刑罚。”
孙昕对潘筠冷笑,转向邬志鸿:“邬志鸿,你自以为拿着那些从王府里偷出来的信和账册就可以拉下鲁王?哼,我纵没有好下场,你也不会有好结果,且等着看吧,到最后,鲁王和世子不会伤一根头发丝,而你,以及整个邬家,都将万劫不复。”
邬志鸿脸色铁青,沉声道:“孙昕,本官的身后是陛下,你觉得在陛下心中,鲁王与百姓,孰轻孰重?”
孙昕冷笑道:“在陛下心里,或许是百姓更为重要,但宗室与百姓,定是宗室更重要。”
“鲁王,一人岂能代表整个宗室?”
孙昕冷笑不止。
见他这样,邬志鸿心不断下沉,看来,鲁王早有准备,他这是确定宗室会站在他那边了。
潘筠叹息一声,反问道:“那在皇帝心中,是太后重要,还是宗室重要?是会昌伯重要,还是鲁王重要?”
孙昕心脏微跳:“宗室和太后利益一体,有何可比的?”
潘筠笑了笑:“是吗?那鲁王为何要栽赃会昌伯?陷太后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