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普鲁士军在格拉鲁斯城抢了粮食,第二天一早就朝那个最险要的山口赶去。
隔日,普军浩浩荡荡地来到埃尔姆河畔,丢掉了所有重武器和车辆,开始进入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
就在此时,从前方的山坡上传出炮声,几枚炮弹瞬间落在冻硬的地面上,跳出足足 ,在纯白的雪地里留下道道刺眼的血痕。
布吕歇尔大惊失色,忙用望远镜朝山上看去,就见法军的旗帜正在寒风中飘扬。
他哪儿知道,达武早在一个月前就来到了这里,在山坡上设立了两道胸墙,以及坚固的炮兵阵地。
约瑟夫清楚记得,历史上的苏黎世战役中,俄军就是从潘尼克斯山口逃出生天的。虽然俄国人在途中冻死、摔死了数千人,但仍是将主力部队带回了奥地利。
于是,他一早就叮嘱马塞纳,要派兵堵着这处山口。
达武手下只有 ,加上山道狭窄,普军哪怕有再多兵力,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攻破防线。
而马塞纳军团就跟在普军身后,最多两天功夫就会赶来。
最要命的是,普军经过之前两次翻越圣哥达山口,加上这次准备挑战最险要山口,已将大炮尽数丢弃,连尝试强攻都做不到。
布吕歇尔跳脚咒骂了足足十多分钟,但最终只得无奈命令大军退回格拉鲁斯,开始在那里构筑临时防线。
……
数日前。
卢塞恩湖北岸,在法军的猛攻下,苦苦支撑了一整天的苏沃洛夫已骂得嗓子都哑了。
普鲁士人早在昨天中午就该赶到了,但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湖对岸依旧是静悄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