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兰。
华沙。
锡顶宫前的广场前,法国特使诺斯潘男爵还在不厌其烦地对夏尔王子小声说著等会用到的重要事项:
“……波兰由於这些年压制东正教的政策,导致东部的罗塞尼亚人有越来越强的脱离联邦的倾向……
“而立陶宛人不满於议会席位以及土地改革制度,对俄国的抵抗意志也远没有卫国战爭时那么强……
“加上这些年联邦高昂的军费开支,令財政情况日益恶化……
“就连粮食储备,因去年波兰大量出口粮食来减轻財政压力,目前的粮食库存只够军队消耗两个半月,且战爭一旦开启,外界几乎无法对波兰提供任何援助……”
“然后陈述波兰的不利地形。”夏尔认真点头,“我保证都已经背熟了,特使阁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剧烈跳动的胸口——他只有 ——但他立刻就想到,哥哥像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进行巴黎警务改革了,而且並没有一名特使在旁边指导他。
我可不能丟了哥哥的脸。夏尔用力挺了挺胸,大步走向远处迎接他的波尼亚托夫斯基摄政王等人。
由於是秘密会晤,所以並没有乐队和仪仗队。
相互见礼之后,夏尔隨波兰摄政王进入锡顶宫,而后就在一间大厅里见到了许久未公开露面的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
他向后者行了个標准的宫廷礼,便將诺斯潘男爵一路上的叮嘱忘了个乾净,直接道:
“尊敬的陛下,我请您一定要绝对信任我的兄长,以及波旁王室和法兰西对波兰的庄严承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