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怎么行?”
帕伦伯爵道:
“请相信我,殿下,全俄国的人都希望这样。
“实际上,我已经和祖波夫伯爵、本尼格森将军、亚什维利公爵、阿尔加马科夫将军等人商量过了。
“我们会像当年奥尔洛夫将军支持叶卡捷琳娜二世陛下那样,帮助您完成这次行动!”
亚历山大的瞳孔缩了一下,立刻拨转马缰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句:
“您看着办吧,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当天下午。
帕伦伯爵位于圣彼得堡南郊的秘密别墅里,聚集了十多名位高权重的大臣和军官。
“我们的皇帝正在将国库里最后一点儿钱丢进阿富汗。那里注定无法获得任何收获。”一名将军抱怨着。
祖波夫立刻附和:“不止是国库,还有我们的钱袋。我已经在陛下的要求下捐了1万卢布,而昨天宫廷又派人来,说还要捐6千……”
“我也被迫捐了1万5……”
“我捐了3万!”
亚什维利公爵道:“听说,陛下准备将第比利斯以南的土地全都交给波斯人。”
“哦,上帝。”瓦勒里安·祖波夫拍着桌子吼道,“那可是我们的士兵用生命换来的!”
“他没有权力这么做!”
“对,这是叛国行为!”
众人痛心疾首了一阵,身材魁梧的尼古拉·祖波夫,也就是祖波夫的大哥,灌下一大杯酒,突然撩起了衣服,露出背上狰狞的伤疤:
“那个该死的,我只是因为外高加索的屈辱而多喝了几杯,他就让人抽了我10鞭!”
屋里瞬间一静。毕竟称呼沙皇为“该死的”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