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仅过了一周,伦敦期货市场的蔗便再次被席卷一空。佩蒂在投入了 。
“法国人已经买下了上亿法郎的……”佩蒂看着手下刚提交的统计数据,焦躁地将手指插入头发里,咬牙嘀咕着,“该死,他们哪儿来这么多钱?”
眼下,他手里只剩下不到 。
是的,之前英国民众的恐慌性抢购,消耗了他近 “弹药”。
他现在非常担心法国人还能搞到资金,最终逼得他爆仓。
佩蒂又翻出了上周写的报告,正打算修改一下交给格伦维尔,便见助手兴高采烈地推门而入。
“我说过多少次了,敲门是一位绅士……”
助手像是没听到他的斥责,将一封信摆在他面前:“勋爵阁下,热那亚联合信用刚刚调低了巴黎期货交易所的评级,而且是直接降到了baa级!”
佩蒂对去年开始出现的评级公司已经很熟悉了,baa级已经是垃圾级了。
他顿时眼前一亮,看来是这家热那亚公司获得了什么内幕消息。
就在这时,又有手下送来了巴黎那边的例行报告。
佩蒂的目光从巴黎期货市场价上扫过,顿时不再犹豫,底气十足地吩咐助手:“继续向市场投放两万担,价格1先令4便士。”
巴黎期货市场的价已经跌到了1法郎8苏,也就是1先令5便士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