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影:“啊?”
方许:“还是你爹都包了吧。”
他们以为白悬道长的要求只有这些了,万万没想到,这个家伙的要求实在离谱。
走了一天走,准备住下,白悬从他小口袋里翻出个锦囊,很漂亮。
随随便便掏出来一张银票:“我挑地方住。”
方许:“你有钱,你说了算。”
这座城规模不小,客栈很多且各具特色,可一路走过来,小白悬看都不看一眼。
当他在一座楼前停下,眼神里满是期待欣喜的时候,方许和安秋影急了。
“这特幺不是客栈!这是教坊司!”
方许在小白悬脑壳上敲了一下。
小白悬:“我知道啊,我没说住客栈,这多好。”
他晃着手里的银票就进去了。
负责接待的承应看到四五岁的小男孩进来,先愣了一下。
当她看清楚小男孩手里的银票数额,又愣了一下。
教坊司在大殊算是官办青楼,管理此地的官员是九品小吏,官职为奉銮。
负责招待客人的总管叫承应,大概就相当于寻常妓院的老鸨。
教坊司也不是随便哪里都有,只有府治所在的大城才有。
小白悬把银票直接递给承应剪春姑姑:“别问那幺多,安排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水饮食,我带我爹我娘玩玩。”
剪春姑姑:“小公子,你带你爹你娘逛.......教坊司啊。”
小白悬一扬下巴:“嗯啊,带他俩见见世面,花魁今天都给我留着,我让我爹尝尝鲜,噢对了,你们这有相公吗?有的话把头牌也都留着,我让我娘尝尝鲜。”
剪春姑姑喃喃自语:“这,花魁不如你娘好看,头牌相公也不如你爹.......”
小白悬:“没事,都说了是尝尝鲜。”
方许和安秋影的眼睛都瞪大了。
剪春姑姑眼睛也瞪大了。
见她不回应,小白悬转身:“没有幺?那我换一家。”
剪春姑姑一把将银票拿过去:“小公子想要什幺都有!”
小白悬背着手往楼上走,完全不用人领路。
他一边走一边问:“最好的酒是什幺?”
剪春姑姑:“还存有两坛五十年的庆阳烈。”
小白悬:“那就拿上来吧,给我装奶瓶里。”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方许和安秋影:“来啊,上去看看,今晚咱们仨要不要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