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饭阿姨无语，敲了敲菜盆的边缘。
“饭票！”
“哦哦，在这。”王雨禾有些尴尬，红着脸从兜里摸出了饭票递了过去。
一转头，陈芸芸在那抿嘴笑。
“芸芸，你不许告诉他！”王雨禾奶凶奶凶，“我也是要面子的！知道了吗？”
手里语音里，传来了江年的声音。
“票捏？”
中午一点四十。
陶然翻身，感觉困得要命。
他一直是通勤上学，两眼一睁就是上学。每天不是准备骑车，就是正在骑车。
踏板、摩托、小电动，会骑自行车的时候就会骑了。
两分钟后，他有点头晕。
于是干脆心一横，摸着手机准备请假。点开微信，找到了老刘的微信。
“老鼠，你在办公室吗？”
嗡嗡，老刘光速回消息。
“老鼠在洞里。（微笑）”
“不好意思，发错了。”陶然迷迷糊糊打字，“我有点头晕，请假一天。”
老刘：“行，好好休息。”
“嗯，老尸我碎了你也早点碎。”陶然凭借本能打字，发送完扔一边就不管了。
老刘：“（挠头）”
本来就老实，现在更老实了。
下午上着课。
江年有些好奇，转头看向后两排的蔡晓青。呲呲示意了两声后，问道。
“陶然怎么没来？”
“哦，他说”蔡晓青回忆了一下，“他说定了个脑子，什么时候响了再来。”
江年陷入沉思，“那他脑子什么时候响？”
蔡晓青也绷不住了，摇头道。
“不好说。”
刚转过去，李华一脸幸灾乐祸。
“其实是我布的局，学委晚上不来。让你那什么知识竞赛，少了一个对手。”
江年竖起大拇指，“布局这一块，你是真有天赋。”
下午小自习。
余知意晃悠了过来，把江年给叫走了。看得李华一愣一愣，转头看向张柠枝。
“他们干嘛呢？”
张柠枝疑惑，感觉组长有点没睡醒。
“说心理竞赛的事吧。”
闻言，李华这才想起，余知意是心理委员。既有些无语，又有些嫉妒。
狗东西！
走廊外，余知意问起了陶然的事。
“他还晚上来上自习吗？”
“不知道，你打个电话问问呗。”江年做了一下午试卷，正好趁这个机会透气。
“为什么不是你打？”余知意往前两步，针织开衫的扣子顿时岌岌可危。
江年摊手，“我又不是班干。”
“你！！！”余知意也无话可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看见他就来气。
另一边。
在家睡觉的陶然，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了。
他伸手去摸，没摸到手机。倒是摸到了空调遥控器，睁眼一看29个未接来电。
“出什么事了？”
“怎么接不了电话啊！”
学校，教室走廊外。
“打不通。”余知意放下了手机。
“蠢，你不能多打几个？”江年一指她，“小余啊，我发现你这个人。”
“年纪轻轻，怎么办事一点不带脑子？”
“你才不带脑子！”余知意推了他一把，又继续打电话了，“陶然在干嘛？”
陶然在猛按空调遥控器，电话铃又响了。
但是接不了。
他急了，对着房间外面喊。
“妈！我手机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