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林栋上楼时和他打了招呼，“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么憔悴？”
“没什么。”孙志成摆手。
他一进教室，下意识看向教室角落。也直饮水机的位置，却不由呼吸停滞。
想什么来什么，还是发生了。
陈芸芸正在那装水，和后排的江年聊天。全程脸上都是带笑，甚至还动手脚。
他的心，再次碎了一次。
“哈哈哈！！”杨启明大笑着进了教室，“才浪，你说中午去哪家”
春风得意马蹄疾模样，令班上人不由侧目。
教室中部。
“干嘛了？”
“谁知道，中彩票了吧？”董雀收回目光，“最近那个一元夺宝，不是挺火？”
她说完，又转头看了一眼江年的方向。
“看什么呢？”陶然问道。
“啊！！”董雀被他吓了一跳，“组长，你咦？你今天怎么换打扮了？”
陶然反应平淡，“哦，算命先生说这样穿更旺。”
“现在还有算命的？”董雀诧异，又有些心动，“组长，算命能算姻缘吗？”
陶然想想了，心理老师应该不管这个。
“不能。”
“哦，好吧。”董雀有些遗憾，又转头看了前排女生，“你耳机买了吗？”
“没呢，过年用压岁钱买吧。”
“枝枝。”江年虚心求教，顺手韩国了她桌肚里饮料，“这题怎么做？”
张柠枝有些无语，“现在是英语早自习。”
“我知道。”
“好吧，哪道题？”张柠枝凑了过去，又被他弄得忘记了警告他别捏腿。
李华在两人腻歪解题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感慨。
“不想上学。”
前排的曾友转过了头，看了一眼李华。
“我觉得上课也挺不错。”
李华看了一眼曾友桌上的手机，不由神情复杂。
“你先交手机。”
“那当我没说。”曾友又转了过去。
大部分时候，李华是孤独的。江年天天埋头写题，马国俊也装模作样的学习。
只有他，理科学完了。
他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了陀螺。
“去吧，烈风天翼！”
江年闻言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啧啧啧了好一会，又一脸嫌弃道。
“什么破陀螺，狗都不玩。”
“赤石！”
上午第一节课后，李华去了食堂加餐。马国俊矜持了一会，也跟着去了。
江年偷偷摸摸把他的陀螺摸了出来，发射器猛烈一抽。
“去吧，烈风天翼！”
张柠枝原本趴在桌上补觉，被他的死动静给闹醒了。
“你不是说不玩？”
“哦，好吧，那不玩了。”江年把陀螺放了回去，而后趴在桌上补觉。
手在桌下，捏了张柠枝大腿两下。
“哎呀你！！”张柠枝气不过，给了他好几下，“你还是玩组长的陀螺吧。”
江年比较了一下，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玩。
大课间。
陶然没去跑操，偷摸跑到了D栋二楼。在进入走廊之前，他带上了孙悟空面具。
门口值班的学生会是个男生，抬头看见孙悟空不由难绷。
“哥们，cosplay呢？”
陶然瓮声瓮气道，“我要预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