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看,好像也没这么多弯弯绕绕。
最难搞的李岚盈除了嘴上叭叭叭,为人还是可靠的。清清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怎么说呢,错失了当仆人的机会。
想当狗,得约婷子一起来。
她是专业的。
不过也不是没好处,兜里带五十块就能和她出门旅游了。当狗,可以全程白嫖。
只能说,好事都有代价。
“哎,你会拍照吗?”
“不会。”江年摇头,他这人最诚实了,“不过我可以学,只是质量堪忧。”
李岚盈想了想,点头道。
“那我教你。”
车厢上有一对情侣,与三人共乘。那男生看了一眼对面,在江年说不会时欲言又止。
又看了自己女朋友一眼,于是扯了一个话题开始对女朋友大谈特谈国际局势。
假装毫不在意面前的两美女,隔一会才抬头瞥上一瞥。
女朋友皱眉,不满道。
“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林栋早上是被饿醒了,坐起身环视四周。
发现通宵上网的曾友,已经拖着尸体回来了。瘫在上铺流口水,面色隐隐发白。
“草,真拼命啊?”
宿舍原本一共住着七人,两人早上坐班车回家了。对,不是大巴是老式的中巴车。
那种上车气味难受到下车,让司机停车前要鼓好一会气的车。
一人打篮球去了,估计一会就得回来。另一人去校外租房了,床铺空了两月了。
至于吴君故,他回县城的姑姑家了。和余知意分手后,又把亲情修复回来了。
此刻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他和曾友。
闻言,没睡熟的曾友直接睁开了满是血丝的眼睛。头毫无征兆,转向林栋的方向。
“我通宵一晚上没闭眼,玩回本了。”
“啊!卧槽!”林栋被吓了一跳,心脏跟大摆锤似的,“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睡着,但是我很困。”曾友大睁着眼睛,眼神茫然,“心脏跳得很快。”
“草,你不会要死了吧?”林栋愣住了。
“不知道,总感觉”曾友突然嘘了一下,“栋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林栋茫然。
宿舍走了不少人,连楼道都是安安静静的。窗外是个大晴天,厚厚的白云盖顶。
“叮叮叮!!!”曾友魔怔似的道,“你仔细听,有人在敲水管,好烦啊。”
闻言,林栋顿时毛骨悚然。
“不是哥们你要不要去医院挂个号?”
“越来越响了,你真听不到吗?”曾友爬起,脖子从床边缘伸出,“别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