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他啊？”
霎那间，张柠枝闻言瞬间又冷静了下来。心道也是，组长整天说话跟做梦似的。
自己差点就追问了，那也显得自己太那个啥了。
“没呀，就是好奇组长喝了多少。”
闻言，李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不明白，张柠枝这是怎么了？
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不是！”
“我没喝酒啊，是他啊！”李华急了，“我亲眼看着，两人都快喝交杯酒了。”
张柠枝半信半疑，又看向了江年。
“你们”
“是啊，都快拜天地了。”江年一脸无所谓，“确实，他说的都是真的。”
“卧槽？”李华懵逼，“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看那女生眼神都快拉丝了。”
“啊对对对。”江年头也不抬，继续写题。
“赤石赤石！！”李华红温了，转头看向张柠枝，“不是，你得相信我啊！”
张柠枝愣住了，点了点头。
“好啊，我要怎么相信你呢？”
“他他他！！！”李华无助得一比，像是女装碰上了阿三，“不是，我他！”
“好了组长，我信你。”张柠枝点头表示理解，“好好上自习吧，别说话了。”
说完，她又给江年抽屉里塞了一盒牛奶。
“喝不完给你了。”
“啊！！！”李华赤石了。
后排，李清容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又慢慢垂落下去。
只是，多看了江年的抽屉一眼。
最后一节晚自习，教室众人慢慢变得躁动。
临近放学，孙志成无心写作业。
他望着头顶雪亮的灯光，再次开始怀疑人生。这半年来的记忆，在脑海里跑马灯。
他不明白，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利的呢？稀里糊涂想了一圈，也没得出一个答案。
正巧，他听见王雨禾和林栋在聊天。
“组长，你卖苹果真挣到钱了啊？”王雨禾眼睛睁大，“你怎么这么厉害？”
林栋不由有些飘飘然，手做了一个虚压的动作。
“低调低调。”
此番对话，顿时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林栋暗道不秒，心道得找个人分担火力。
“这有啥，江年更厉害。”
“为啥。”
“那会，他帮我卖了十分钟的苹果。”林栋道，“光是站那，就有一大帮女生来买。”
“还有啊，当时碰上年级组长来赶人了。最后也是他支招，我才躲过去的。”
“说真的，要是江年来干。利润绝对比我高多了，只是他根本看不上这三两小鱼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