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打了个寒颤：“嫁祸沈家？或者『逼』我祖『奶』『奶』暴走，搅『乱』时局？可这样一来，他们更难找万神宫了。”
雷电法王道：“我有两个推测，杀你的人，要么和当年的妖道有关系，要么是外国的血裔。后者不必说，我们越『乱』，他们越开心。前者，你要知道并不是只有你爸去过万神宫，谁能保证妖道没有留下万神宫的线索？那么掌握线索的人，会毫不犹豫杀掉你，等万神宫开启，便能独吞万神宫宝藏。”
“下一个问题，说说我祖『奶』『奶』。”李羡鱼道：“极道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极道”的概念吗？它是血裔界对至高力量的评价。每一位极道都几乎当世无敌，咱们这个时代，目前只有一位极道，他就是佛头。但极道也是有强弱之分的，像八十年前的妖道，就是真正当代无敌了。就咱们近代的两百年里，你祖『奶』『奶』是站在最巅峰的那一位。”
我那个『乳』量下作的祖『奶』『奶』竟如此强大。
李羡鱼再次浮现这个念头。
“你祖『奶』『奶』和妖道不同，或者说她与所有的极道都不同，”雷电法王悠悠道：“黑水灵珠是她寄宿肉身的地方，但同时也是她最大的枷锁。这得从你祖『奶』『奶』的根源说起，如果三无是一把锋利的刀，她存在的意义是杀人。那你祖『奶』『奶』当初被炼成战魂，目的只有一个。”
他像是吐出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毁灭。”
“她是战争机器，存在的意义就是毁灭，毁灭一切，包括她自己，直到天下无敌。一百多年前的前辈们，是真的想天下无敌啊，那个时代，故国的敌人太多了。没找到万神宫的他们，不惜触犯禁忌，炼出了旷古绝今的战魂，毁灭敌人的同时也毁灭了他们自己。”
李羡鱼瞪大眼睛：“所以我祖『奶』『奶』的强大，是时代的巨作，是先辈们的强大。”
“无双战魂若是自碎灵珠，她将重现真正的面目。没人不怕那样的战魂，你祖『奶』『奶』就是你最大的保障。但是自碎灵珠的她，就再无回头之路，因为世间只有一颗黑水灵珠。所以她当年没能阻止你爸的陨落。你爸求仁得仁，死的其所。”
“可你不能死啊，你是李家唯一的血脉，你死了，战魂就再没有存世的意义。她会把自己『逼』入绝望的深渊，拉着全世界一起陪葬。”雷电法王道：“要不然你以为自己为啥能平平安安长这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