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内德,在餐厅接受采访时,声称黑人的体育优势是‘奴隶主选择性育种’的结果。”
“并说以撒比人商业成功是因为‘不努力就会被送进烤箱’。之后 ,公众形象彻底毁灭,从此在媒体上消失。”
马可穆勒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瞳孔骤缩。
沈善登继续,语速不快:“ ·尼法,在审理杜克大学队员案件时,警告学生要坦白,否则他们‘傲慢的高薪以撒比人律师’会害了他们。很快,被取消律师资格,被判藐视法庭,失去地方检察官职位。”
“明面上的理由是职业不当行为,真正的原因,你比我清楚。”
马可穆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没想到,沈善登对西方社会的这些禁忌和案例,了解得如此深入、如此精准!
“这说明什么?”
沈善登根本不需要他回答,自问自答:“说明以撒比群体对维护自身‘受害者’叙事极其敏感且高效,哪怕只是隐性偏见,也会被当作公开歧视来猛烈反击。”
“再比如,凯文·费德林,布兰妮那个毫无名气的前夫, ‘瓦斯室等着你’这种词。”
“立刻遭到以撒比民权组织,反诽谤联盟adl的强烈谴责,被迫公开道歉。这说明,即使是最无知、最底层的言论,只要涉及隐喻,都会立刻招致毁灭性打击。”
“任何沾上‘反以撒比’嫌疑的人,都会被主流社会彻底边缘化。”
马可穆勒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绝望。
沈善登语气变得更加凌厉:“你觉得有社会名气和巨大利益就能豁免?梅尔·吉布森,超级巨星,顶级导演,《勇敢的心》奥斯卡得主。”
“酒后失言,不仅事业尽毁,家庭也支离破碎。只要沾上,惩罚就一定是实质性的,绝不仅仅是口头批评。”
他俯视着瘫软的马可穆勒,言语如同腊月的寒风:“adl反诽谤联盟,这些组织,是非常专业高效的公关和维权机器!他们会第一时间发表声明,施加压力,引导舆论!”
“马可,你要去跟adl,跟以撒比全国委员会解释,说这一切只是一个前途大好的中国商业导演的疯狂构想,与你的引导无关?”
“你觉得他们会信吗?就算他们信了,对于以撒比和那些权贵敢怒不敢言的西方老百姓,会不会被鼓动?”
“会不会给人一种‘吹反以撒比政治狗哨没有代价’的感觉!会怎么样?会有更多敢于反抗的人冒出来试探底线!”
“所以,到了那时,adl和所有相关组织,为了杀一儆百,为了维持这种恐惧,他们必须踩死你!这一点,你比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