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妩媚一笑,指尖划过他的胸膛:“那你,快点办完正事哦。”
就在这时,敲门声轻轻响起。
“去开门。”沈善登拍了拍她。
范氷氷裹好酒店的睡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兴奋和一丝紧张,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
马有德侧身让出脸色惨白、眼神躲闪的马可穆勒。
马有德对着沈善登微微点头,随即轻轻关上了门,守在了外面。
范氷氷下意识想暂时回避,沈善登却招了招手,揽住她的腰。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更舒适地靠在沙发里,一手依旧环着范氷氷,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扶手上。
马可穆勒僵硬地站在门口,看着套房内的一切。
尤其是沙发上那个搂着仅着睡袍、媚眼如丝女人的年轻男人。
巨大的屈辱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几小时前,他还是那个坐在主位、被田力力等人捧着、试图点拨对方的国际艺术权威。
而现在,他却像个被传唤的小学生,站在这里。
房间里一时间寂静无声。
只有空气凝重得几乎滴出水来。
以范氷氷见过大风大浪的心理素质,此刻亲眼目睹这种地位权势的瞬间颠倒,也只觉得刺激得过头。
身子发软,几乎要挂在了沈善登身上。
马可穆勒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无声的压迫和煎熬。
“沈,沈导,你让你的手下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
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些,带上被打扰的不悦。
沈善登仿佛没听到他的问题。
有耐心的猎人,并不急于直接驯服猎物。
“穆勒先生,你来得正好。我刚刚又仔细构思了一下《暗涌》的剧本结构,觉得还是应该参考经典的三幕式。”
“第一幕陷落与使命。”
声音平稳,却像锤子一样敲在马可穆勒心上:“开场, 。以撒比社区的恐惧绝望,与德国占领军的喧嚣傲慢形成强烈对比。我们的女主角,艾拉·布鲁姆,亲眼目睹家人被粗暴带走,自己因躲在邻居家而幸免于难,内心创伤深重,埋下复仇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