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被陈新甲这一吼的有点害怕,声音有些颤抖的再次回道。
“回抚台,千真万确,小的是亲眼看见那周建安走出的城门,绝对没有错。”
听着亲兵如此肯定的回答,陈新甲瞬间有些怀疑人生来。
这周建安来宣府的目的不是要甲胄吗?
可现在来了宣府,却连抚台衙门都不来,这是为何?
“他走的时候,可带了大量东西?”
陈新甲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回抚台大人的话,周建安走的时候只带了几马车的粮食,而后再无别物。”
陈新甲有些懵,那些甲胄绝对不是几辆马车就可以运走的。
那周建安这次来,目的真的不是甲胄?
又或是杜衡说了什么,让周建安放弃了?
陈新甲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在周建安回去的路上,他的人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刚打算去会会杜衡,忽然外面来人传话,今夜是宣府监军太监刘元斌的寿宴,刘元斌派人来问陈新甲,他到底还去不去。
一听来人的话,陈新甲立刻猛的拍了拍脑袋。
他这才想起,今天居然是宣府监军太监刘元斌的生辰,而刘元斌早在一月以前便已经邀请了自己了,今儿个却被周建安的事所耽误,自己要是拂了刘元斌的面子,自己的下场恐怕就更惨了。
“快,快给本抚备轿,立刻去刘府!”
陈新甲不敢再有丝毫怠慢,至于周建安的事,既然周建安已经出城,那么他也用不着跟那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