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如此资质愚钝之人吗......怪不得师父和师兄们说我不成器,让我留在观里好好看家......小道士黯然神伤。
扮演值在疯狂降低,但还没到清零的程度。
虽然终局时刻即将到来,规则已经在逐渐削弱,但苏远为稳妥起见还是没有立刻掀桌......虽然摸索清了规律,但在不清楚敌人血条多厚的情况下,孤注一掷不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一个迷踪步跃过艺伎,招呼着白小蝶大傻他们一同冲向汽车的同时,一把揪住还在黯然神伤的小道士的后衣领:“别发呆了!干活!”
“啊?哦!”玄阳被拽得一个趔趄,瞬间惊醒。
眼看那艺伎胸口的碗口大洞正被疯狂翻涌的黑气弥合,那双黑洞洞的眼窝已经死死锁定了他们,浓郁的尸臭散发,这只厉鬼似乎变的更强了。
“敕!” 生死关头,玄阳那点微末道行也被逼出了全部潜力。他左手飞快掐了个标准的“金光印”,右手桃木剑朝着艺伎脚下一指!
嗡!
三道微弱的金色符箓虚影瞬间出现在艺伎周围的地面上,呈三角排列。
艺伎的身影一顿,脚下黑气与金光激烈碰撞,它停在原地,朝着几人逃跑的方向缓缓转头。
猩红的嘴唇向上勾起,映得肌肤惨白如纸。若说艺伎刚才的笑容如同一张面具,此刻则更加生动......也更像一个活物在狞笑!
“砰!”苏远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他一把摔上车门:“走!”
车很快启动了,白小蝶来来回回已经开了好几次了,她此刻既心急又专注,这个时候要是撞上什么导致车辆报废就完蛋了!
“笼の中の......鸟は......いつ......いつ......出やる......夜明けの......晩に.......”
没跑出多远,那诡异空灵的歌声又在众人耳旁想起了,旋律比起以往要快上一倍不止。
而且,声音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