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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吗？千万别睡啊！”
鸿子扛着杨柔，嘴里咬着手电筒，含糊不清的说道。
杨柔的身体软绵绵地耷拉在他肩头，血还在断断续续地渗出来，洇红了他后背的衣衫。
“没......没有。”
听她的声音，能感受出其状态越来越差了。
今晚要功亏一篑吗？
不，最起码要试试，反正他今天就算死在这里，明日也可以继续用草间人状态尝试......只是不知道这样短暂的平衡可以维持多久。
每天都在死人，灵怨不断扩散，一旦连接到那座鬼城，再做什么都是白费。
“杨柔，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鸿子想了想，与其费尽心思寻找话题，不如问点关键信息。
这样就算今晚任务失败，也不是一无所获。
完成小焕的主线任务是他们现在要做的事，但重头戏还是要找出敌方阵营的灵媒并击杀，这样一切才能够结束。
“得罪......”杨柔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得几近于无：“是因为我得罪了人......那个疯子才要追我的吗......？”
不，这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起银鸿还是回答道：“是的，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正当他以为杨柔可能已经昏迷过去时，才听到她那略带哭腔的声音。
“不......不至于为了......几百块钱砍我吧......”
“什么几百块钱？草！”
鸿子刚想要问，却突然感觉自己踩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