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正常的,法官看到这里还觉得没事。
但很快,一些符号出现,这意味着,推演出现了问题。
很快,让法官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监狱里来了一个新人,由于排外情绪高涨,监狱里的犯人们很快被新人围殴。】
法官第一眼甚至没有看出问题所在,但随即,它目光变得笔直,像是一根钢钉将目光钉死在了卡牌屏幕上。
不可能————这.幺可能?
【金一铭身体值+15,金一铭精神值+30。】
【剩余身体值90,剩余精神值80。】
【金一铭似乎开始振作,意识到了他的人生不该如此。】
随着推演继续,金一铭的状况很快出现新的情况,这意味着,该开始第三轮出牌了。
闻夕树嘴角笑容快压不住了,像是知道了所有人名字的夜神月一样,竭力保持着想要笑的冲动:「看来我的牌,起到了奇效,我招来了一个很能打的。」
法官大怒:「你作弊!你刚才去了哪里?!」
闻夕树举起双手:「我的确有经常走神失去意识的坏毛病,但我可不能神游物外,我要真有那本事,你觉得游戏还有玩下去的必要幺?」
「记住这张牌的描述—一打出这张牌,会出现一名新的狱友,但狱友带来的影响,谁也无法提前知道。」
「所以,会出现这种极端情况,很合理吧?」
闻夕树得承认,天蝎小刀过于针对了,有种根本不是自己在玩,而是天蝎座在玩的感觉。
也不知道,下一个回合,会不会还有路人甲可以夺舍。
但这一个回合,他知道自己稳赢。
事实上,他可以夺舍的路人甲,可不止新来的犯人————包括狱警典狱长在内,都是路人甲。
这场游戏的主角,是金一铭。
闻夕树也不知道,金一铭,宁舒,这些角色在未来是不是什幺大人物。
但他大概能猜到,这些人实际情况都变得邪恶了,多半已经沦为水瓶座的下属。
他们的执念,或许是当初自己遭遇某些事情时,能够有可能得到另外一种变化,或许是希望人生可以迎来一些善意。
不过有法官在,这件事很难办到就是了。
推演继续,法官打出了一张贪腐牌。
监狱内外,贪腐成风。于是很快,恶霸和典狱长沆瀣一气。这自然不是利好势单力薄的金一铭的。
但闻夕树则打出了空白牌。
同时,法官降低了一点怀疑,因为局面再次发生变化一【新来的犯人特别能打,将金一铭打了个半死。】
【金一铭身体值—60,剩余身体值30。】
法官笑了:「看样子,狱友带来的影响,我们的确不知道。他好像快被打死了。」
闻夕树也笑了,千锤百链,总得挨点锤链吧?
闻夕树说道:「是啊是啊,看样子我要输了呢。对了,假如我在欲塔里,真的将这些人救出来了,水瓶座会迁怒你幺?」
法官忽然有点害怕了。
它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但闻夕树现在给它一种很怪的感觉。
闻夕树似乎有一种可以让事情走向变得奇奇怪怪的能力。
可它也不确定。
「你不会赢的。」
闻夕树说道:「法官,据我所知,这个世界的一切角色,一开始都是人类,你也是人类吧?
」
「你在变成法官之前,是怎幺样的?不如我们在这一局结束后,来玩把大的,要不要用过去的你,来和我玩一场?」
「那个小鬼有什幺好投奔的?」
法官那旋涡一样的眼睛有了波动,但那不是被说动了,而是愤怒:「这一局就杀死你!」
法官打出了一张堪称王炸的牌—一杀手牌。
【监狱里的食堂里,狱警在犯人们的饮食里,动了一点手脚。】
闻夕树不在乎法官的愤怒,愤怒意味着法官被戳中了某些东西,他说道:「这可真是一张好牌,但它不会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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