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是个刚刚结束秋闱考试的普通学子,为什么非要追着我不放?整个大奉京城,难道就我一个人好欺负?”
回到府里,陆泽简单洗漱一番,倒头就睡,在贡院这三天还算清闲,只是居住的环境明显不如家里。
今日又被宋卿拉着探讨炼金术理论,回家路上还遭遇到刺杀,陆泽眼下便只想要好好睡上一觉。
“可惜,小钟璃不在。”
“否则倒是能够抱住她睡上一睡。”
......
打更人衙门。
杨砚正在地牢里审查犯人,忽然间得到消息,说是在永康街崔嵬巷发生命案,通报直接就来到打更人这边。
杨砚那张古朴如雕塑的脸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寻常命案当然不归打更人管,打更人这里管的就只有特殊命案。
要么,凶手特殊。
要么,死者特殊。
今夜情况,便属于是最特殊的那种。
“凶手就是死者。”
京畿之地,并不能算太平,但如今夜这种涉及到七条人命的案件,总归是少见的,因为其舆论影响很不好。
杨砚本是想着将案件交由下属的银锣去督办,但是,当听到这件事情涉及陆家那位公子以后,杨金锣便打算亲赴现场。
夜色深沉。
杨砚跟打更人小队在第一时间便抵达现场,现场被保护住,没有目击者,甚至当事人陆泽这时候都回家睡觉。
只有陆山留下来跟打更人对接情况。
“我家公子于酉时一刻路过崔嵬巷,不料却在此地遭遇到歹人埋伏,这些人皆是登堂入室的修炼者,而且还持强弩。”
杨砚眼睛微微眯起。
七人在此伏杀,结果尽数被诛。
杨金锣饶有兴趣地听着陆山口述,根据现场情况复盘着不久前的那场伏杀战。
这一刻的他,仿若代入到陆泽视角,以此分析着陆泽临场的反应以及心理,从而判断那陆北辰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