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当权者,绝大部分都是心机深重的投机者,瞒上欺下的衣冠禽兽,目光只在功名利禄,从未望向过底层百姓。
许家在京城属于是官吏之家,家主许平志在御道卫担任百户一职,甚至还参加过山海战役,许新年在云鹿书院念书。
周立在知晓许家的背景以后,还是没有任何的犹豫,驱使烈马要践踏许铃音,在那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将许玲月给掳走。
官吏之家,尚且如此。
寻常百姓之家,又当如何?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些围绕在远处观看热闹的百姓们,对此竟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骨子里最极致的疏远跟麻木,远比这场罪行本身,更令人感到心悸,大家对此似乎都已经是习以为常。
那天,陆泽之所以能够压制住周立,并不只是因为他搬出赵守院长这个恩师,而是因为对方清楚,陆泽是‘当兵的’。
陆泽压根就不讲究京城的规矩,他当场杀掉周立的爱马,让周立脸上见血,甚至毫不在意炼神境修为的陈叔到场。
愣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
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陆泽很横,而且还有陆家的背景,随着二叔陆文渊跻身进入四品境界,又得皇帝陛下恩赐,周家那边就只能偃旗息鼓。
“陆兄。”
“若是得空,可随时到我许家做客,家父跟家母皆感念兄台的救命之恩。”
许家二郎发出吃饭邀请。
陆泽欣然同意。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