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在陆泽怀里拱了拱,脸颊紧贴着阿哥的胸膛,她认真点头:“阿哥的愿望是很对的,平平安安就是最好的。”
年底的时候。
宝珍她们糖厂就受到了影响。
警察偶尔到糖厂了解包德胜的相关情况,包家死对头三天两头的搞事情,故意选择在这种时间点捣乱,趁火打劫。
糖厂底下那些员工们都颇有怨言,甚至有人都提前打算好,在过完这个新年,便跳槽到别的厂里去打工。
田宝珍倒是没有离开的打算,还有半年时间她就要参加高考,如果事情还是闹得这么大,她干脆选择辞职,认真备考。
但宝珍不认为糖厂年后还会这么乱:“老包总白发人送黑发人,固然难受,可生活总归还是得继续下去的。”
哪怕到现在,包家那边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指明真正的行凶者,现在只是泄愤,大概在年后,双方便要回到之前的状态。
宝珍嘟着嘴:“不知道凶手是谁。”
两人相拥入眠。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陆泽跟宝珍早早起床要进行新年期间的礼节性拜年,去拜访杂志社以及糖厂那些跟他们关系还不错的同事们。
轿车确实比摩托车要方便太多,现在的宝珍都习惯了轿车带来的油然舒适,出行不愿再坐摩托车:“由奢入俭难啊!”
两个人开始走门拜年,陆泽杂志社的那些同事们,大都属于城内的体面人,或者是学历不错,或者是家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