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若是知晓这兄妹俩最后是以哪种方式让亲爹李渊造反,估计会直接惊掉大牙——将杨广的嫔妃送上床!
陆泽牵过宋玉致光嫩的小手,后者刚刚凶神恶煞的诘问气势陡然垮掉,任着陆泽将她拉入怀中。
“放心吧。”
“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的,杜伏威敢截宋阀的船,很快就会付出代价,他跟整个江淮军都是跑不了的。”
“我猜我在岭南磨刀堂的老丈人,现在应该跟你一样生气,但他大概还是开心的情绪居多。”
宋玉致将头伏在陆泽怀里,如今的她不再抗拒跟陆泽的身体接触,她渐渐沦陷在这段感情当中:“为什么?”
跟陆泽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宋玉致仿佛渐渐失去以往的聪慧之心,变得不愿意去思考问题。
陆泽在未婚妻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当然是开心有人触碰到宋阀的底线,宋阀能够名正言顺的对北边动手。”
“所以不管你哥那边能不能说服李密,宋阀都会借着这次事件,在这个天下好好的出一回名。”
“否则,人们都渐渐忘却天刀,忘掉宋阀才是四大门阀之首,我在鬼啼峡击败宇文化及,只能算是江湖扬名。”
“争夺天下最重要的还是沙场。”
“杜伏威只认为跟东海李子通结成联盟、攻克历阳、江都近在咫尺,又有着靠山找上门,野心忽然膨胀起来。”
“而杜伏威跟江淮军,对宋阀而言便是最好的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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