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说什么也要拉着陆泽离开。
随着他们越发的靠近北边,越能够感受到战乱的压迫,路途上开始经常能碰上逃难的人。
当陆泽问起来时,逃难者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躲避哪方势力,隋军跟义军在这些人的眼里竟然没有任何区别。
宋玉致对此格外不理解:“北地义军的风评难道就如此之差,连这些逃难的百姓们都唯恐避之不及?”
陆泽微微颔首。
“大部分起义军都是由山野之民组成,就拿距离我们最近的江淮军来说,哪怕其声势浩大,但军队建制松散。”
“隋军可能还会有所忌讳军律,但这些起义军却不会有任何顾忌,只会杀烧抢掠,去争夺任何能见到的资源。”
可能是为了印证陆泽这番话,第二天早上,当陆泽他们休息结束,翻过山丘时,来到处小村庄。
在蓦然间,马蹄声大作,一队人马由山坡处朝村庄冲刺而去,约莫六十多人的骑兵队伍,着杂乱无章的武士服。
人人臂挂绿巾,一看便是起义军,马队刚一进村便射杀犬只,而后开始诸屋扫荡,将村里百余男女老幼赶出来。
一时间鸡飞狗跳,哭喊之声震天,绿巾军将村里的男女分两队排开,团团包围,防止有人逃跑。
这些持刀拿戟的义军,各个都像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其中有位首领,在周围亲随护卫下,纵马来到队列之前。
遇有反抗者,马鞭直接挥下,在凄然叫喊声里被抽个半死,英壮青年直接被蛮横拉走,要去充当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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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女眷见自家男人被抓走,哭得撕心裂肺都没有任何作用。
军头很快挑完壮丁,而后在经过女眷跟小孩身边时,忽然勒马停住,以马鞭指着里面的一朴素村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