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戈尔是提前格勒大汗王一步,来到了金帐,坦白一切。
这时,两位大汗王便跪在吕嵩的面前,这些年的大汗王们都是入金帐可不跪,每逢议事的时候还被赐座...这是两位大汗王很多年后第一次跪下,以这种方式表达着他们的臣服。
吕嵩轻叹一口气:
“这件事情,听阿苏勒的。”
台戈尔跟格勒都愣住。
陆泽看着这两位叔父,他的语气平静:
“你们要将刺杀青阳世子的罪名抗下,然后交出手上全部的武装力量,带着三成家产离开北都城,去往南方的草原养老。”
“两位叔父可能还是恨我入骨,但我无所谓,想要杀我,尽管再来。”
“这一次,是我愿意给父亲个面子,念及父亲跟叔父们的兄弟之情,但如果下一次的话,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陆泽轻声的对着两位大汗王进行了最终宣判。
走出金帐,格勒大汗王被冷风吹着他那不经风霜的脸,顿时冷得个激灵,格勒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急忙对着身边的台戈尔大汗王道:
“三哥,不对啊。”
“还有苏哈那家伙呢啊!苏哈难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不患寡而患不均。
台戈尔冷冷的看着这个刚刚还在金帐里出卖、辱骂着他的弟弟:
“苏哈是个真正的蠢货。”
“我们两个人提前来到金帐,才留下来了这条老命,以及三成家产,苏哈他没有来,你觉得他还能活下去吗?”
......
昨天的金帐。
同一时间。
苏哈大汗王跪伏在了大君面前,痛心疾首的坦白了一切。
“大君,世子。”
“我愿意交出七成的家产,只求能够留在北都城里!”
......
“父亲。”
“当初你坐上大君的位置,应该还挺容易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