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将。”夏普有些无奈。
两秒后,空的声音传来:“你生气啦?对不起啦。”
王义:“这是重要的联络工具,你不许随便打,懂吗?”
“懂。”
王义:“你随便打我会生气的,生气了就会讨厌你,懂吗?”
“懂。”空的声音明显低落下去,但是王义知道这八成是装的。
王义:“把电话交给夏普。”
片刻之后夏普的声音传来:“你真应该看看她的表情,我不知道她怎么一边发出这种委屈的声音,一边保持着挑衅的架势盯着我。”
“这是诽谤!”背景音有人在嚷嚷。
王义:“辛苦你管着她了。没有事情的话我准备睡个回笼觉,待会早餐时间见。”
“好,早餐时间见。”
王义挂上电话,躺回大床上,歪头看着角落里的战利品架。
缴获的北风中将的指挥刀反射着窗外的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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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夫兰号刚刚完成靠港作业,王义就上了岸,跳上吉普车直奔南太战区司令部。
他进入司令部作战室的时候,波尔中将正在喝咖啡,便招呼道:“来,也来杯咖啡。”
王义:“昨天晚上详细的作战过程有了吗?”
“没有,哪儿那么快。不过概括来讲,就是指挥六十七特舰的弗兰克少将没有对付鬼子的经验,击沉四艘满载油桶的驱逐舰之后冒进了。
“结果敌人的驱逐舰把油桶都扔下来,恢复了鱼雷的发射能力。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波尔中将耸了耸肩:“我还专门提醒他要小心敌人的鱼雷。”
王义:“打跑了敌人的运输部队就好,岛上那么多敌人,连着两天补给没有补给上,情况估计会变得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