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戳了戳她的胳膊:“你以为夏普在干什么?来来说说看!小小年纪懂的不少啊!”
兰花看向旁边。
珍妮忽然说:“那天我在外面把门,兰花来了,突然大喊‘有刺客’就要往里面冲。”
阿尔黛西亚:“你们两个,不要欺负小姑娘。”
这时候飞机的机组关闭了舱门,引擎声中机体开始在曼哈顿河的水面上滑行。
王义打了个呵欠,放平座椅,准备睡觉。
珍妮:“昨晚没睡好?”
“才没有,他睡得可熟了,”阿尔黛西亚说,“就是梦中大喊‘不要出动大和号’,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兰花默默的拿出小毛巾被,给王义盖上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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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王义就和朱诺号汇合了。
为了保证第二天的进港仪式不出问题,朱诺号专门在三藩市海岸外的小岛停靠,进行最后的检修。
据说从努美阿一路开过来朱诺号的船体进了一千吨的海水,储备浮力都快耗光了,全靠跟在旁边的维修舰。
为了保证“真实感”,军医还在忙着给朱诺号的舰员“包扎”,缠上洒了红色颜料的绷带什么的。
第二天4点不到,朱诺号开始点火,这样正好可以在早上八点开过雷门大桥。
王义刚上船就直奔轮机室,在里面找到轮机长斯科特。
“来,看看这个。”他从兰花抱的冰桶里拿出一瓶酒。
因为不知道哪一支酒才是阿尔卡彭的藏酒,王义挑了一瓶年份最老的。
斯科特看到酒直接眼睛都亮了:“我草这是什么?你不会真把阿尔卡彭的酒拿来了吧?太好了!等一下,你不会把这瓶酒在冰桶里放了一天吧?这可不行!酒的品质都变坏了!
“我得现在就把它喝掉!因为今天一天它肯定都没有好的贮藏环境!为了不浪费我现在就要喝掉!”
说完斯科特抢过酒,用牙齿咬着软木塞,咯嘣一下拔出来,对嘴就开始吹。
王义:“你还要点火呢!”
斯科特灌了一大口,腮帮子都鼓起来,像是用腮帮子储备松果的松鼠一样,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酒都咽下去,然后打了个酒嗝,这才说道:
“啊放心吧,只是点火而已!大不了我给锅炉留一口。”
王义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你点火,我上舰桥看看。”
说完他转身离开轮机舱,沿着舷梯向上走,爬上一层一层的甲板。
每一层都有水手向他立正敬礼:“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