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王义对麦金托什点点头。
水手长拔出战术刀,笑着接近了鬼子:“让我把你的头皮一片一片的剥下来!”
这么地狱的吗?
但是真奇怪,王义第一次觉得昂萨匪帮这个技能也并非一无是处。
扶桑船长发出惨叫:“不不不!我说了我招啊!我一定倾囊相告,有半句假话千刀万剐!”
麦金托什发出粗鲁的笑声,摘掉船长的帽子,抓住一撮头发用力拉直,刀凑了上去——
船长叫得像杀猪一样。
突然,王义举起手:“停!他叫得这么惨,看起来也不像是死硬派的家伙,先听听他说什么。你随时准备割头皮。”
麦金托什:“好的!”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战术刀。
妈的,不愧是能用鸳鸯茶压制鬼子的“同期的樱”的家伙。
船长:“我叫三木真一郎,来自难波京……”
王义听到难波京的扶桑语发音还愣了一下,然后他想起来,好像大阪古称难波京,又叫浪速京。
原来是大阪人,难怪。
在王义眼中扶桑俘虏的投诚行为变得合理起来。
三木:“我是海军情报舰队第三支队朝日丸的船长——”
话音未落,远处被点燃的捕鲸船发生爆炸。
麦金托什:“陆战队安放的炸药爆炸了,它很快会沉没。”
三木:“我船上有一位负责监督我的盐井上尉,在投降之前,为了支开他,我命令他去枪毙译码员,烧毁密电码。”
麦金托什:“无线电室确实有个鬼子想要偷袭陆战队员,结果被芝加哥打字机打成了筛子,我们在电报室里发现了另外两具尸体,和烧毁的密码本。”
王义:“你说为了支开盐井上尉才命令他去烧毁密码本的,我怎么能确定烧毁密码本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呢?”
三木笑了:“我跟译码员打好了关系,靠着记忆力强行背下来一部分密码,虽然不全,但足够你们破译一部分我军——敌人的密电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