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装蒜,你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杨逍大概摸清了这和尚的秉性,“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在刚才讲出来。”
伍空听闻后咧嘴一笑,反问道:“既然楚施主也想到了,你为何不讲出来呢?”
“我并非佛门弟子,只是個想要苟活的俗人罢了,佛门戒律束缚不了我,难不成大师你修佛多年,竟也类我?”杨逍不甘示弱,也跟着笑。
闻言伍空哈哈大笑,“佛门戒律岂止千百条,寺中僧侣又何止千千万,世人无愧,何须佛前叩拜,心无贪念,又何须殿下苦求?”
“遁入空门我为佛,扯断袈裟我做魔,拨开佛陀皮肉骨,不过人间贪嗔痴。”
傍晚,站在出租屋的窗边,连金顺咬着一根烟,在眺望远方最后一点日落。
等最后一丝余晖消逝,这个世界就要陷入黑夜,而等到那时,留在这间房的人就要死。
片刻后,深吸最后一口,连金顺随手丢掉手中的烟蒂,用脚尖踩灭,转过身,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内。
压下门把手,随着卧室门被推开,里面是一个背对着他,双手被反绑起来的女人。
女人被绑在一张带靠背的旧木椅上,神色萎靡,好看的脸蛋上伤痕累累,衣服上有血,手腕不自然扭曲着,一把剪刀就搁在女人身前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