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都是白家班调教出来的,和喜幺同为台柱子,想来唱功也不输后者,用她来冒充喜幺,白班主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不过如今他还需要确定一点,这个春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老先生,春姐是怎么死的?”杨逍装作好奇询问,“知道具体时间吗?”
“这......”老账房思考片刻,颇为为难的摇摇头,扫了眼隔壁那一桌,随即压低声音,“二位爷,这个春姐我不熟,不过我知道她和那个小白脸住在卧虎庄,距离咱们这大概有个 ,那桌上穿蓝色绸子衣裳的周爷就住卧虎庄,每隔几天他都要到咱镇子上运山货贩卖,是个明事理的豪爽人,以您的本事,想套他的话,不难。”
说完老账房就站起身,对杨逍和苏亭亭各一拱手,笑着客气道:“二位爷,您吃好喝好,我回去忙了。”
苏亭亭一急,想拦住老账房再问几句,被杨逍拉住了,“别费劲了,这人精着呢,看咱们问的太多,知道不是冲看戏来的,担心惹麻烦,就先溜了,老江湖了。”
等伙计端着菜上来后,杨逍留下一盘给苏亭亭,嘱咐她快些填饱肚子,然后自己端着一盘醋鱼去了另一桌。
将醋鱼放在桌上,此刻伙计又按照杨逍吩咐,拿来一瓶好酒,杨逍望着几人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几位介意我凑个热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