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礼堂门外,白发老者指着门上的瓶子道:“你知道这个瓶为什么会被放在这里吗?”
他不是真的发问,所以接着又道:“这里原本真的有一个教派,目的是为了从这一带生活贫困的人手中榨出最后一滴油水。”
“我因为偶然来到这里,顺便处理了这个教派,这只瓶就是当时的教主用过的一件小道具。”
“瓶本身装饰作用居多,但我不需要,所以就放在这里接楼上的滴水。”
“当时礼堂里很多东西都被上当受骗的人砸了,这只瓶能留下来也是因为我,倒不是因为它是道具,而是正好我需要一只接水的容器。”
“愤怒是好事,保持愤怒是人类应该拥有的能力,但愤怒不和毁灭划等号。”
他说完笑着转向徐获,“你问我的问题我不能给你答案,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我的答案不一定是你的答案。”
颇有深意的一番话之后,白发老者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礼堂里很快来了新的病人,还有病人家属,他们除了看病,还习惯性地帮忙,对徐获这样的陌生人,他们很畏惧,但面对白发老者和礼堂的玩家,他们又很放松。
徐获就这么在礼堂门前站着,画女不敢过来,好一会儿胖玩家才试探性地靠近:“我们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