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你们自己定。”徐获无所谓。
看完潘老师的资料后,他直觉这个商书铭和当初在第十七医院接受治疗的那几个孩子一样。一个普通人的成长是有上限的,当时和他一起接受治疗的那名高智商反社会人格的孩子能做到的也是一口气将全家人毒死,商书铭却能将这种虐杀行为进行几年,而且做的滴水不漏,除了过硬的心理素质,更重要的是能力——他大概率已经变成了玩家。
,又让他变成玩家的是谁?
想起出现在他梦中却未露面孔、不知姓名的医生,徐获眼神沉了沉:给商书铭做心理治疗的医生未必就是照片上的人。
前面出现了哨卡,司机猛地停下车子跳下去,连滚带爬地向前面的武装人员求救:“车上有吃人玩家……”
话没说完,一声枪响终结了他。
一名黑皮衣过来玩家核对了一下手机,“对得上,车上还有五个。”
“是我大哥!”车上一个卷发女孩惊喜地喊出声。
十来名玩家并二十多个武装人员迅速包围了大巴车,枪口对着车身,动手杀人的那名玩家喊道:“下车不杀,给你们半分钟时间,如果不下来我们就要动手了!”
这些人显然是动真格的,甚至没有商量一下释放人质什么的,光头几人恶向胆边生,“抓人下去,我就不信他们敢开……”
子弹穿破玻璃准确无误地打中了他的太阳穴。
他一倒,剩下的三个也是外强中干,立刻举起手投降,几名玩家从车门上把人拉下来铐上,车子的女孩子争先恐后地跑下车,卷发女孩抱住黑皮衣玩家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