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本看着不请自来的骆驼,奇道:
“骆生,你不是昨天刚来过吗?”
骆驼看着阿本沉默了好一会儿:
“本,差馆针对洪兴的行动忽然就停了。”
阿本大吃一惊:
“停了?”
“不可能!”
骆驼苦涩道:
“是真的。”
阿本直摇头:
“不可能的,差馆不是说要扫洪兴的场子一个月吗?”
“这才几天?”
“满打满算才四天而已。”
“四天的时间就停了?”
“那他们之前说的什么大话?”
“还要不要差馆的威严了?”
阿本一手插进马甲兜,一手扶着细雪茄,
“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要么差馆认怂,要么洪兴认怂。”
骆驼干涩道:
“细b死了。”
阿本一怔:
“干掉巴闭的细b死了?”
骆驼点点头:
“据说,蒋天生亲自出的手,三刀六洞。”
阿本还是摇头:
“不对,巴闭明显是鬼佬的白手套。”
“细b能跟鬼佬的白手套相比?”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骆驼苦笑道:
“可是实情就是如此。”
阿本问道:
“骆生没有侧面打听一下?”
骆驼神情变得古怪了:
“打听是打听了,可得到的消息,好像跟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
阿本惊讶道:
“怎么回事?”
骆驼说道:
“我跟西环巴基一起饮茶,巴基就跟我说了当天洪兴聚义堂发生的事情。”
他就把当天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地讲了一遍。
巴基真的什么都跟骆驼说了,就连当时的情景,都描绘得入木三分。
“细b的死不是因为蒋天生要息怒差馆鬼佬的怒火,而是因为他触犯了洪兴的帮规?”
阿本呆住了。
尼玛换任何人来,都不能联想到这一点啊。
任谁知道这件事情,都以为洪兴蒋天生是扛不住差馆的压力,这才杀掉细b来给差馆一个说法。
合着不是啊!
难怪骆驼会是那样的表情,这谁能想得到?
阿本皱眉道:
“这算什么?”
“洪兴是什么路数?”
“我怎么看不懂了呢?”
骆驼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也能看懂呢,没想到你也看不懂。”
阿本叫屈道: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这两件事情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对了,蒋天生不是把这件事情交给靓坤了吗?”
“靓坤那边怎么说?”
骆驼耸耸肩:
“我跟靓坤可没有交情,靓坤也不是巴基那个精的跟鬼一样的家伙。”
骆驼对巴基的评价很高。
不同于一般人认为的巴基是个墙头草,骆驼对其评价是“精的跟鬼一样”。
表面看起来,巴基是没有任何立场的。
可他是洪兴最早的揸fit人,早在蒋震的时代,他就是洪兴的堂主了。
要是只会见风使舵,能成为洪兴的堂主?
那是有真本事的。
巴基看起来是墙头草没有错,但是几乎没有人把他当成敌人。
所有人都感觉与他的关系都不错。
巴基除了长袖善舞之外,还能打!
他是洪兴最早的一批打仔之一。
还是那句话,能够做到那个位置的,就没有一个傻子。
谁要是把他们当傻子,本身就是傻子。
阿本摇头想不明白,但他对骆驼说道:
“你昨天的判断确认了,靓坤这家伙的路数跟我差不多,他对洪兴的大位没有兴趣。”
骆驼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