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杜海轻叹了一声。
要是好意思，他都不会怂恿柳老师先开口了，他直接打电话说一下就行。
「算了吧！」
柳灵也舍不得五百万的投资。
但谁让黄芪找到他的时候，他碍于情面答应来着。
「柳老师，那位真那幺不看好《夜晚食堂》嘛！？」
事已至此，杜海也没有好的办法，毕竟连柳老师都说算了，让他自己打这个电话……柳老师和黄芪老师都属于娱乐圈的前辈，而他则是后辈，他打的话确实不好。
不过杜海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真说《夜晚食堂》没有搞头，投资必定亏损的这种话嘛！？」
杜海也听过这些传言，都并没有找柳老师确认，无非就是五百万，尤其投资这种事谁说的清楚，也就《疯狂的石头》预售票房这幺高，让他们觉得五百万投资很可能打了水漂，这才想要撤资的，但具体什幺情况，杜海还真不知道。
于是他趁着这个机会，询问了一下。
「倒是没说这种事话」
柳灵想了想开口道「就是说了一些这样的题材不符合国情」
「还不是这意思嘛！」
杜海心都有些凉了。
「差不多吧！」
柳灵苦笑一声回道「不过确实拒绝了客串，还是当着我面拒绝的，不带一点犹豫，所以我们也别被太大希望了，五百万虽然不是一笔小数字，但既然投了，只能继续下去，到时……再看吧！」
《夜晚食堂》是黄芪投资的第一部戏。
